10 栀子花香。
地咽了咽口水,张口就含住了那胀得快有鸡蛋大的guitou。 xiaoxue被厉淮舔地发红,汁水横流,嫩rou密密地缠着他的舌头,厉淮只觉得舌尖仿佛要被吸了进去,刺激地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白一鹤艰难地吞吐他的大jiba,小手包住下面一大截塞不进去的粗茎上下撸动,还贴心照料着下面两个孤零零的囊袋,鼓起勇气给他做了两次深喉。喉咙顿时被撑地发痒发痛,几欲作呕,偏偏厉淮像是尝到了味道般,下身狠命向上顶了两下,直直捣进了他细嫩窄小的喉咙,手指也捅进白一鹤被舔的湿软xiaoxue,狠狠地戳上了他浅处的软rou。 “唔嗯——”口鼻间满是厉淮的味道,身下的敏感点也被连续cao弄,白一鹤的尖叫全被厉淮的jiba堵在了口中,xiaoxue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湿液,无声地高潮了。 厉淮把jiba从白一鹤的口中拔了出来,上面满是白一鹤的口水,贴着他细嫩的脸颊磨蹭。 绕满青筋的jiba暴涨着,贴在上面的小脸白嫩而又细腻,美人细细地战栗着喘气,轻轻咳嗽,微张的小口不住地留下涎水,或许还混着guitou泌出的腺液,这画面刺激地厉淮的jiba不住激动地跳动。 他伸手在白一鹤xue口边刮下了一丝yin水,白一鹤被高潮席卷后的身子极端敏感,不住地颤抖,xiaoxue一开一合,竟又细细地淌下了一股清液。 厉淮伸手给白一鹤看yin水在他指间拉开的黏丝,轻笑:“真sao。” 白一鹤伸出艳红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厉淮伸出的两指,看着他愈发暗沉的眼神,声音柔媚而又低哑:“只对你发sao。” “厉淮,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