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栀子花香。
裁和夫人好像还没有走,还待在办公室里。 出什么事了吗?要去问问吗? 算了算了,小夫妻一对儿,关自己什么事呢? 秘书小姐突然脸一红,甩了甩头,不想了不想了不能再继续想了,这可真让人害羞。 白一鹤只觉得自己很热,仿佛要烧起来了一般的热,额角蜿蜒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熟悉而又陌生的燥意在他的脉络间疯狂流窜。 厉淮……厉淮……我好难受啊厉淮…… “……小白,小白,醒醒,你看看我。”厉淮模糊的声音在耳畔渐渐清晰,白一鹤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熟悉的面容,“哇”的一声就扑进他的怀里,怂唧唧地抽噎:“厉淮……我好像生病了,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厉淮又好笑又心疼,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呸呸呸,小傻子,说什么呢。你发情期到了,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啊,发情期啊…… 白一鹤懵懵懂懂地嗅了嗅,那么馥郁的栀子花香,包裹着两个呼吸交融的人,将身边的每一缕空气都一丝一丝地染上暧昧的颜色。 “啊,对哦。”他呆呆道,“我是一个omega啊,是有发情期的。” 他从来都不记自己的发情期是在什么日子前后的,因为他每天都和厉淮在一起,也不是没有过一连好几天都zuoai的时候,那发情期不发情期什么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突然来了劲,一扭腰翻身就把厉淮压在了身下,骑在他的腰腹间,恶狠狠地叼住他的薄唇,磨咬舔舐。分开时,两人唇瓣间都连着暧昧的银丝,他伸出舌头,将那抹银丝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