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三十七论迹不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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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下来,强颜欢笑着向魏怀恩张开双臂,等她趴进他怀里时,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别总往她怀里钻,他对自己说。 别一边把她的权力蚕食,一边又要她把他当成脆弱易碎的瓷器。 你配不上。 你该从她身边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不是要为她铺平前途,苦厄自受吗?既然要护着她,只是算计她狐假虎威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个怀抱都要等她施舍? 不是这样的,她期待的他不是这样的。 他做错了,又一错再错,到现在积重难返,咎由自取。 来日的结局已经注定,不是因为她会狠心,而是他把自己b到了无可回头的崖边。 他怎么这么蠢,阮雁警告过他很多次,他也有很多机会可以和魏怀恩哪怕商量一句。可是生杀予夺的权力如附骨之蛆,沾了一点就再难割舍。 史书里,从来没说过几句阉人的好话。 原来不是刀笔吏对他们尤为苛刻吝啬,而是断脊之犬,永远也学不会立身端正。 “以后我再这样的话,你就叫醒我,或者赶我去小榻上自己睡,一次两次我一定会改过来的。” 魏怀恩趴在他x口,被他说话时的震颤逗得笑了一声,俨然把他无b认真的话当成玩笑。 只是没想到,到了晚间,萧齐找了布带把自己的双手绑住了,魏怀恩议事结束回来的时候,他正盘坐在床上用牙齿艰难地打结。 “你这是闹哪一出?” 魏怀恩已经忘记了晨间他的话,没好气地坐在妆台前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