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荔枝-肆
…嘿嘿嘿……” 阿荆扑哧一笑,替他撩开汗Sh的头发。 “游妹儿,你留下;咱们一辈子、逍遥快活……” 说完这一句,小白脸还嘟嘟囔囔了好些,但阿荆都听不清了。醉醺醺的大男孩撒娇似的在床上蹭来蹭去,抱着阿荆不肯放。阿荆瞥了眼他已经立起来的裆部,无奈地把烟头摁灭。 还是个孩子啊。阿荆心想。 她把人放好,静悄悄地离开了。 凌晨的武汉是路灯的世界。阿荆扫了一辆小h车,沿着路中央的h线慢悠悠地骑。 庞大的城市建筑群相互沉默,压缩着狭窄而扁平的夜空。工业城市原本的样貌随悠长夜哨缓慢展开来,莲藕般的机械吊臂终于和暗蓝sE雾气一齐隐入夜sE。紧闭的店门,高深的楼影,暧昧的紫薇花,以及扑棱着翅膀到处乱飞的蝙蝠……如此清醒,却又如此沉迷。 阿荆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那些神鬼也不知道的心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肆无忌惮地招摇过市。 踩着脚踏板,塑料坐凳磨得阿荆大腿内侧有些疼。然而困意席卷而来,梦里似乎也会有这样的痛觉。阿荆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盏台灯就会幽灵般晃个不停。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mama;” “夜夜想起mama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这首歌是秦真教她唱的。几年前在深圳打工的时候她也睡不着,秦真就会唱歌哄她。当时秦真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