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荔枝-壹
PGU蛋,棉须须儿夹进内K的里面;随手一抠,白腿上就是好长一道红痕——阿荆知道自己这T质去跳钢管舞是没戏了,酒吧那个招待的工作她也做不长久。如今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混日子,时间倒是很好消磨。 有人给钱,有人给c,好不逍遥。 丢掉烟头,她朝人走过去。小哥正偷着往这边瞄,一抬头看见两条细细长长的腿,手里装好的洋芋差点就掉了。 阿荆及时扶住,娇笑一声:“小心些。” 黑小哥低头盯着nEnG生生的手,只觉得烫。 “你勒洋芋,么卖啊?” 阿荆斜倚在车棚里,一双眼睛从锅里的洋芋扫到男孩身上,又从男孩身上扫回锅里。 “五、五块一碗。” “有点贵噻,”阿荆拿起一个牙签,十分熟练地叉起一个咬进嘴里:“那我勒一口,算吃了你好多钱?” “没关系……就当送你了。”小哥依旧不好意思 阿荆挑眉笑道:“这怎么行?我总得还你呀。” “怎么还?” “你想我怎么还?” 天彻底黑下来,两人站着的这个小摊子逐渐被各种流动摊位包围。烧烤的白烟顺着人群缝儿飘到这里,拉拉杂杂地熏得人眼睛疼。锅里的炕洋芋早就凉了,冷却的油脂凝在锅壁上,闪着恶心的光。 阿荆慢慢把头靠过来,眼底铺满霓虹的影子: “我可b你一碗洋芋贵多了……” 黑小哥抓在车把上的大手倏地握紧。 “我一双手值你五碗,一条腿值你十碗;你要是嫌不够,你这一车也可抵得……” “你、你要我的洋芋?” “哎呀你个呆子,”阿荆兴味地一笑:“我要的是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