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走一步路伤口就痛一分。保镖见状便直接将欧yAn芷拖到了沈昕琛的车门前。

    她僵y的手指微微收紧,她鼓足了勇气仰头,“当年是我的错,可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沈先生今天就当没看到过我,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可以吗?”

    他挑了挑眉,薄凉的唇角衔起一个弧度,像是听了一个笑话,“怎么?你以为坐了几年牢,我们的账就一笔购销了?那我和柔儿的孩子呢?医生说我们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了,欧yAn芷,你自己觉得你这点惩罚够吗?”

    她僵住,裙子下的腿疼的厉害,归根究底还是为了周方柔。

    可他只知道周方柔生不了孩子,却不知道她们还有一个还有两个多月就出生的宝宝因为他的冷漠,Si在冰冷的监狱里,若真的论起来,她欠的债也早就还清了。

    但她不敢说,沈昕琛这样的男人……她不敢再招惹了,也不想再招惹了。

    “那你想怎么样?沈少?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惩罚了。”

    风越发的大了,他没说话,只是透过车窗抬了抬眼,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小李走了过来。

    “先生?”

    沈昕琛打量着欧yAn芷,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寒意来,或许是想到了这三年来周方柔做心理治疗时的痛苦,他挑起眉,如同地狱撒旦:“欧yAn芷,那是法律对你的惩罚,而我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