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宝贝诞生
*孩子 成墨上海工作还需收尾,他说想在成都呆一阵子,于是我们就在成都处理工作。 东北下初雪的时候,我立马揣着成墨飞到黑龙江,初冬在中国最北端过,跟成墨挤在木屋里取暖,看了几场极光。 走哪把成墨揣哪是我怕我一个女人家到处野容易出事,他性子沉长的吓人也能唬人。 气温再下降了一些后从黑龙江撤到了辽宁,东北三省节奏实在舒缓,呆到感觉生命都要静止了,成墨说别给他工资了,他受之有愧。过冬就是在玩,这玩玩那玩玩,工作轻松,最后从辽宁跑回了北京。 你喜欢哪?我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问成墨。 成墨说成都,有距离且离家近,能让他喘口气。 行。我笑了一下,准备在他辞职时送他一套房子,反正不是我对门那套,不然多陈词滥调。他跟我做助理,却什么都干,性格温顺没得说,我完全满意,生怕工资开低了。 今年回家过年吧,我也回家过。 他说好。 过年时我胃口大开,以为是想家想的,万万没想到是我怀孕了。 我擦。是谁的我心里有数。 生呗。 这时我妹才初一,到时候喊jiejie还是喊小姨?我丝毫不焦虑,反而在想称呼的问题。 北上游玩时,跟成墨自然不能再自然的上了床,有之前许久的经验,顺理成章两人都爽的不行,然后白天再不那么亲密的像同事般一起走在街头。 他说他把乳钉换成乳环是我和明星谈恋爱时他无聊搞的,他觉得穿过rou孔有自虐的爽,竟然也受得住,他果然恋痛。 他轻声说他需要我,没有我他始终泄不出来,把guitou蹭烂了都出不来,不知有多少分心理作用,这是控精控习惯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