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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 他这一亲吻,便好像打开了越言柏的什么开关。他撩开徐声禹T恤的下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男人的腹部,用鼻尖轻轻顶了顶他的鼻侧:“怎么进来了?” 徐声禹道:“小羡在做饭呢。”他转了个姿势,整个人便跨坐在了越言柏的身上,嘴里吐出的话却很是露骨的,“有人把我的逼日疼了,我就来找他算账啦。” 越言柏观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回家前,两个人方在越言柏办公室的私人休息室中胡搞过。当时他被徐声禹流精的xue口刺激了一下,脑子一抽,想也没想,就用皮带在上面抽打了一下,把人疼得在办公桌上弹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气呼呼地爬了起来。 越言柏回过神来,收起皮带,立马安抚地上前去吻他,用手指揉了揉阴蒂,绵长地搅出些yin水,徐声禹才搂着他,愤愤地在他的嘴边啃上了一口。 徐声禹嘴下留了力,却还是不小心在他的唇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仔细看不分明,只以为是天气太过干燥才导致的裂口,只要稍微张开些嘴巴,便有些隐隐的刺痛。 上楼前,越言柏还对着车内的反光镜打量了好几眼。徐声禹两只奶头被掐得红肿,不得已贴上了ok绷,为了避免胸口的爱痕被看了去,还将惯常敞开的领口系到了最上处,勒得奶子更难受了。 他被越言柏折腾得这也痛那也酸,转头就见罪魁祸首对着个小伤口细细斟酌,顿时心下不快。他报复的手段也很简单,就是在人正妻的家中软磨似的勾引。 徐声禹浑身上下硬邦邦的肌rou,只有长批的那个地方覆满了软rou。此时他的胯部紧密地贴在越言柏身上,视线越过男人开阔的后背,入眼的就是挺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