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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自己的前襟,道:“我要去上班,自然得这么穿。” 徐声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又说:“不好意思,在我房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越言柏:“愿闻其详。” 徐声禹上来拽他的领带,将其揉捏得皱皱巴巴:“进我房间里的男人,就算要去上班——都不许穿裤子。” 越言柏被他连带着俯下身子。他的肤色很是雪白,长睫覆盖下的瞳孔又黑又深,如此俯看他人,有一种冰清玉洁且倨傲的美丽。 他被这般戏耍似的捏着领带,都不生气,只缓慢说:“如此,我却只能入房随俗了。” 徐声禹被越言柏压在床上,眼睁着看他熟门熟路地自床头拿出一瓶润滑剂,一股脑地挤在了手心。 徐声禹是怕凉的,于是他先把润滑液悉数涂抹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又用沾满液体的手指去揉动徐声禹的雌花。 他的指尖从会阴勾勒到徐声禹的小yinchun,黏黏糊糊地往窄小的缝隙里钻。徐声禹前边的生殖器被他拢在掌中,浑身陷在松软的被子上,享受着越言柏的侍弄。 徐声禹的兴致不高,越言柏也便只是简单地替他扩张了片刻。他解开皮带,单露出硕大的一根生殖器,guitou顶住徐声禹柔软湿润的xue口,轻轻地磨蹭着泛红的yinchun。 徐声禹不耐烦看见他挂在胯上的西装裤,用脚趾勾住皮带,轻轻松松地往下一扯,便露出越言柏笔直白皙的两条双腿。 越言柏抬眼看他,素日无波的眸中泛着浅淡的涟漪。他俯下身来亲吻,徐声禹便勾住他颀长的脖颈,怒张的guitou破开娇嫩的花蕊,徐声禹闷哼了一声。 越言柏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