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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禹便笑:“嗳,他是怕我把你带坏呢。他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假正经。” 楚羡仿佛新鲜认识了越言柏的另一面。 徐声禹如倒影于深湖的月色,令一片原本幽静的水面泛着粼粼的波光。这点月色携到楚羡的眼中,姣姣如珠玉之辉,很难让人忽视其间的色泽。 但他并未对越言柏与徐声禹之间的亲昵感情而感到冒犯。不若说,很少有人会在徐声禹面前感到冒犯。 如果说他与越言柏是两道相隔厘尺的顽石,徐声禹便是缓缓流淌其间的岩浆。岩浆注入到石缝间的空隙,冷却至难分你我,不留痕迹地向世间上演一出佳偶天成的戏码。 越言柏说要找徐声禹帮忙的时候,楚羡难得耐不住性子,独自拨通了徐声禹的电话。 他方柔柔软软地唤出那声“声禹”,便听到对方那里传来了隐约的节奏声与走动声。徐声禹的声音好似带有醉意,连动着电波传到他的耳中。 楚羡当下便明白了对方的状况。 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为自己的冒失而感到后悔。 徐声禹待他总是耐心的,热情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楚羡知道即便自己在此刻提出装修的事宜,徐声禹也会欣然地答应下来,二人再另觅一个时间详谈。 但楚羡更清楚徐声禹作为一名放浪的游戏人士,素来贯彻“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准则。他不愿意在徐声禹面前落下一个不体贴的印象,于是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徐声禹没有将楚羡的这通电话当一回事。 他回到卡座继续喝酒,方才他们游戏过一轮,该摸该亲的都已经做了。见到徐声禹回来,与他相熟的人便问:“阿禹,还来不来?” 徐声禹笑道:“来啊,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