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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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随着喘息抖动。许久谢江渊看他原本边抽气边哭叫现在没声了,细看发现枕边已是一片潮湿,大概是真的顶得狠了,把前晚喝的酒都吐了几分出来。人是真的爽得不甚清醒,脸颊是洇开的酡红,只余一些本能的呻吟和抽搐,淌着水的xue倒还在不自主地含着。谢江渊眯起眼,cao他更狠。 凌暄与他又是什么关系?沉默着动作之余,他在那有些淡疤痕的身体上留下一枚枚深红的印,边想着若是情人间这会该喊喊对方名字。可惜不是,这甚至谈不上是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所以凌暄就是被迫承载他欲念和不满的容器罢了,年轻的刀客觉得这比青锋出鞘刀意铮鸣还多一分征服快意。再几记深顶之后他抵着最深处内射进去,手里那具rou体狠狠地抖,竟是回应般绞紧了,身下新射出的白浊又聚了一小滩,渗进榻里一片泥泞。 像是在做一场浮沉的梦。他骨头都被撞得软了散了,泡在一汪缱绻的春水里,迷迷糊糊的却没法真正睡去,只在被快感冲刷的迷乱间记得那双冰冷的眼看他露出种种不堪的丑态,眼中的锐意总让他想起鹰想起狼或是别的什么。他数不清xiele几次换了几个姿势,到底那汹涌的情热散去了些,但清醒显然更难捱——他勉强睁开眼,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双腿被并了拢压到身前,臀瓣间滑腻不堪,微微鼓胀着的小腹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进去。那guntang的阳物还在他腿缝间浅浅戳刺磨蹭,像挑逗又像威胁。 “……够了……”他没有力气,张嘴发出的声音也虚弱嘶哑得不成调。他此时着实感到一丝陌生的惧怕,这男人实在不知疲倦,到底还要折磨他到几时? “怎么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