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之人(小猫猥亵哥哥/往事/Y蛊/小阿临被坏男人)
出去。 同住在太吾家中的徐小猫对崔破光一直抱着莫名而来的巨大敌意,徐小猫甚至有一次不知从哪个赤脚大夫那里搞来了强力泻药,一股脑往崔破光饭碗里加了个大半瓶,结果晚饭时三人看着崔破光饭碗里凭空多出来的一座小山一样的白色粉末,大眼瞪小眼,以太吾戈临把徐小猫扔去屋外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告终。 二人日夜相处,太吾戈临盯着崔破光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说是要教他炊饭应加多少清水,崔破光叫他把着自己举着水瓢的手,十八岁的阿临把着把着,突然小脸蒸了个通红,逃难似的跑开了找不见人影,结果饭直至入夜了还没蒸熟,倒是先把少年人的春心先给催熟了。 一日,二人在饭后的傍晚时分悠闲散步,行至自家看起来收成颇丰的麦田边,日日闯祸挨罚的徐小猫则被丢在家里,被迫做些洗碗擦灶的累活。 太吾戈临不知为何,一路都跟个闷葫芦似的憋不出一句话,顶着不知是被日暮夕阳照得通红、还是自己春心荡漾臊得通红的俊脸。 崔破光见他今日言行奇怪,还不怎么愿意开口,便一直变着声调小阿临小阿临地喊他,一会儿模仿少女细柔的嗓音叫小阿临情哥哥,一会儿模仿五大三粗还有着滑稽口音地山大王要把小阿临绑回家做压寨夫人,见他撇过头不应,便伸过手去抓着太吾戈临尖尖的下巴,恶劣地把他形状优美的一双薄唇捏得嘟起。 太吾戈临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似的,猛地撇过了头。眼尾本就勾人的上挑弧度染上了一抹明晃晃的红。 那一双含情的湛蓝眼睛偷偷望一望身姿挺拔出尘的崔破光,下一刻却又使劲盯着自己沾了点泥土的鞋袜瞧,仿佛能把那粗布面上瞧出几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