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哭哭老婆自己动腰日批/和神医深夜/不给生崽的真相)
也褪下了平日戏谑嬉笑的假面,眼帘漠然半垂下来,被高耸的眉骨洒落的阴影覆盖,一片晦暗之中,只看见他狭长眼眸中似有两团幽绿鬼火闪烁。 “崔破光手眼通天,不知有多少双死士暗卫的眼睛始终盯着你,你哪里摆脱得了他们监视,自己出去探寻消息?难道是源于那份本源法力?”顾修远抚摸上他侧脸,冰冷指尖被未干的泪浸湿。 “……本源之中得到的记忆多是些难解的碎片。”太吾戈临被那只大手死死掐住了下巴,眼中看不到一丝光亮。 “那就告诉我。” 顾修远躬身低头,与他额头相贴,眼中戾色渐浓。 身上的男人即使不用出一身毒功,一根手指便也能要了他的命,太吾戈临认得清自身处境,既然已同顾修远摊了牌,二人便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是……是我幼时,趁义父出去打猎,翻开他房里一本枯燥佛经。” 他话还没说完,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也被人一把扯开,只能全然赤裸着让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一身皮rou都暴露在人眼下,他神情愈发不安,却又丝毫不敢挣扎,如同蟒蛇嘴下引颈就戮的无辜羔羊。 “我百无聊赖翻……翻那经书,便于其中发现一页记载了‘九痴散’毒方的纸……” “前任太吾?”顾修远的手掌在他胸腹日渐柔软的肌肤之上游弋,明明看似温存,手掌抚过之处却激起一片片倒竖的汗毛。 “你义父终身隐世不出,世人不知其来历师承,现在看来……呵。” “可真是……耐人寻味。” 顾修远丰满的唇珠几乎贴上了太吾戈临耳垂,声音低沉,语带诱哄:“乖阿临,你怕是早就将那毒方给熟记于心了吧?” “……那方子只有一味主药,并不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