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2
一声,不知是羞恼还是怎样,苍白脸颊也泛出红晕,热得不行。 清理到一半,外头有侍女敲门,道是暄公子来了,沈熹一惊,迟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不再犹豫,飞快地清理干净自己。 他从水中出来,挑了件稍显厚实的衣袍换上,可脖颈上的吻痕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沈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明显的艳色吻痕,揉了两把,发觉真的弄不掉,反倒把那片肌肤揉得发红,心中更加恼恨。 实在无法,沈熹只好翻出几卷纱布,小心缠在脖颈上,才去见宴暄。 宴暄在他房内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茶,见他来了,忙起身,道:“先生。” 沈熹抬手施礼:“臣拜见……” 宴暄忙拦他,道:“先生不要这样,在这里,我不是陛下,你也不是内臣,这里只有教导我多年的先生,合该是我行礼才是。” 沈熹无奈,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在下首坐了,问:“公子怎么过来了。” 宴暄没有答他,倒是先细细打量他神色,关怀道:“先生看着不太舒服,可还好吗?还有这……可是伤着了?” 沈熹眼睫微颤,垂着眸,没有看他,只道:“臣很好。” 侍女进来奉上茶水,沈熹稍稍摆手,她们就会意退下,带上门,远远守到院中去。 沈熹清了清嗓子,把昨日发生的事,除去那场性事,都告诉给了宴暄,至于脖子上的纱布,他只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