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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没有用力,他希望顾浚颐主动握住他,不要放手。 “……徐锐……” 顾浚颐没喊他徐总。 徐锐抬起头,看着顾浚颐,他耳根好像红了。 徐锐站起来,轻轻抱住顾浚颐,低在他耳畔问:“以身抵债只是借口,对吗?是喜欢我,对吗?” 徐锐靠得那么近,他清楚得感觉到顾浚颐胸膛的起伏,这就是答案,如果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顾浚颐被徐锐吻住,吻得晕头转向,他生涩、紧张、手足无措,当徐锐的手伸进他T恤里的时候,整个人开始瑟瑟轻颤,像第一次在酒店时一样慌乱。 “……该不会,是第一次?” 顾浚颐把头埋在徐锐肩下,没答。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孩子,但他太“乖”了,他没办法坦然面对自己的“非主流”,他不愿意承认作为“异类”的自己,选择逃避面对。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LGBT很开放,他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异类”,追求者不少,而他已经过了需要被认可或自证的年纪,也不喜欢纷纷扰扰皆为欲来。 最开始,他也觉得徐锐肤浅,甚至猥琐。现在……他不知道。 ……糟了…… 圈外人,真心喜欢,没有感情经历……任何一项对徐锐来说都是沉重的负担和巨大的压力。他知道自己从来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但他不想在顾浚颐面前变成人渣,让他后悔。 徐锐松开了顾浚颐。 怎么办? 顾浚颐问:“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脸色不好?”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还是做错了什么? 徐锐沉了口气,让顾浚颐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他转身从冰箱里又拿了两瓶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