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含b韶华
她还记得丝质的舞衣细抚过面颊的触感,是那麽的柔顺细滑,即便被她以袖遮面也不见半丝皱褶。那时的她已经很久没跳舞了,起锈的关节都遗忘了本能的脉动,一举手一投足间,再也无往日那般无拘,好似连她的身T都遗忘了那些扭腰俯身的节奏。 可是现在如同过气魁儡般的她,却拥有举世最为华美的舞衣,这莫不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她想了数回,那手一摆一愣的就是跳不下去,旧时的衣裳明明是该蹭痛着前臂的,而那疼痛又该驱使着身T一倾,继而带动那前x後背被粗麻刮红的疼,然当现在身着这轻若无物的羽衣,跳起这首毫无痛觉的舞蹈,为什麽呢?她怎麽都不习惯。 她告诉自己,无所谓的,就跳吧,好歹美丑都是为了自己,再不为那些贵客看官。 於是她便就着那舞衣开始跳起霓裳曲,初来一步一顿,那些丝绸轻柔地抚过她的身躯,让她打从心底痒了起来,不自在又不舒坦,可她红唇一抿,是的,不去想、不能停,她咬着牙苦撑,只是现在不像以前撑着那疼痛,而是为了洗去紧紧嗜咬她手足的繁锈,全心捱着那满身的不适应。 一日无功而返。 三日丧志而归。 第七日,她心头SaO动的麻痒终将渐缓。 十六日,她开始能流畅地跳完一曲不停。 月余,彷佛鱼归静海,一曲舞罢,拍拍至点,步步生莲。 二次满月,她终於用身T记住了重生,T认到身着绸缎跳着舞的,是她,身披布衣手执芦草而舞的,也是她。 二月终,她想起了初来学舞那被刮疼之外的快乐,开始在繁华的步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