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不是我弟
很是轻松。 狱卒恭敬地让开道路,长久的国王生涯让尼布甲尼撒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独有的味道。 红发的女巫被吊在十字架上,漆黑的锁链穿过她的锁骨,把整个人吊起来,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一夜的虐待下有些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地站不住。 她的头颅低下,波浪状的红发被血污弄得一团糟。看不清神色,但总不会很好。 尼布甲尼撒有些麻爪,开始头脑风暴。 这要怎么交代,那小怪物不会把自己撕碎吧,匕首扎进胸口的感觉他还记得,很痛。非人类的话会不会顺便把自己吃了,也许有什么奇怪的术法让自己死不了又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被啃食的全部经过。 尼布甲尼撒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脸上还是八风不动。 “在上审判台前,谁让你们动手的。” “末了又说了些虚伪堂皇的话,把愚昧的人唬得信以为真。 瘦弱得女人从冰冷的十字架上掉下来,砸在地上没什么动静。 尼布甲尼撒让狱卒把人带到普通监狱房间,又按照规定绑上镣铐,假装说要检查一下器具,按着记忆里的一些东西悄悄动了点手脚。 夜晚的时候,霜雪的气息果然来了,尼布甲尼撒走到窗前,凑近来着耳边。 白天有些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一些家伙的注意, ”长话短说,地牢的位置你应该知道,你母亲的镣铐你能打开。“顺手把一些东西塞给他,短短时间里交换信息,谁也不知道来过一个不速之客。 之后的事情就和他没关系了,尼布甲尼撒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地随手抽了本书。 再此看到伊塔库亚地时候,尼布甲尼撒眼角一抽,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是来找他地。身上还有股讨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