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闻面
一跳,定住似的不敢轻举妄动。 “小正,我想见小雎。可是我怕他嫌弃我。”闻面默默流泪,“我不想和司南泊结契的,我不想的。” 宫恒正道:“小的带大人去见雎儿吧。不会让他发现的。” “真的吗。”闻面抬头,半信半疑,“可是他好厉害的,很小的声音也听得见。” “那就把契约纹涂一层胭脂,雎儿就会以为那是画上去的。两边都涂上,如果雎儿怀疑,大人就让他摸右边脸证明那是画上去的。” 闻面心动地眨了眨眼睛:“……好!我这就去画!” 杂院。 因为某人很纯情的原因,花雎尽量不去和其他男人一夜情。宫恒正又总是守着闻面,寂寞的灵人只好用冰冷的玉棒安抚自己。 “……嗯……不够……太细了……”圆软的屁股含着小臂粗的棒子,yin水顺着扭动不止的后xue流到床榻,身下发出难堪的咕啾咕啾声,花雎扶着墙头,面色嫣红地揉搓乳尖。 “唔……!相公……唔!再深一点、呜呜……!”潮热尖锐得即将冲破硬挺的yinjing,那根棍子似乎已经变成了有血有rou的东西,花雎更加卖力地夹紧摇着屁股,细腰扭得好像发情的毒蛇,单薄的床板吱呀作响,忽的,他停住自慰的动作。 静了静,又勾着唇瓣继续摇晃抽插,嫣红的小口流出涎水,性爱的高潮正在摧毁他的理智,闷yin几声,花雎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接着精疲力尽地倒在床铺,小腿一弹一弹,屁股还撅着露出含着大玉棒的sao洞。 一张一合流水黏糊。 闻面和宫恒正趴在窗台外,刚刚好瞧见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