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
愤懑大概都集中在了今晚,她近乎冲动地想抓住这个机会,想让程澍也尝尝吃瘪的感觉。 “如果我说不同意,你要怎样?”贺征回答得很严肃,他看她激动到发红的脸蛋和耳根,有些想逗她。 简榕起身扑到他怀里吻他时,他脑子里都空白了。 她一定是疯了,真是疯婆子,只有疯婆子才会在谈完工作后扑到甲方身上,“你同不同意?”她格开他的手,用嘴去扯他的衬衫扣子。像这样胡乱地吻他。 “你疯了。”他好容易才推开她。 “别闹了。”他用手挡住她的眼睛,把她从x前拦开。 她又趁机去吻他的喉结,一只手去扒他的衣领。 这次他严肃地按住她的肩,推开她;经过一番推搡,两人已是衣服凌乱。 “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同意了。” 简榕只不依不饶地盯着他,他先前赞许的眼神太明显。 贺征无奈地捏了捏皱起的眉头,“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那不就是你这最重要的一人已经同意了?? 简榕这下总算满足地笑了出来,她好喜欢看他被自己的无理取闹击败的样子。 嘴里的酒味混着从他嘴上掠夺来的咖啡味道,令她心神恍惚,觉得一GU燥热从唇角蔓延到颈后、到x口;她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全然不同之前包间里那些个臭男人,不同总是摆出谦谦君子模样的程澍。 一时间,她想,想用这个味道去驱散掉自己这些天沾染的浑浊的俗世气息,想被这个男人的味道包围。 “贺征,我想和你做一次。”她又一次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