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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零。” 他微微颔首,眼尾坠着一抹殷红。 肯定的羞赧的答案。 顺带一提,跑完马拉松后零胸口处贴了一个星期的创可贴。 看见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我差点忘了,奶腥味还缠着他的手指,很是碍事。我用舌尖细密啄吻过他轻柔的指尖,濡湿指缝间薄薄的每一个茧。他震颤着禁不住要蜷缩自己,却连圆润饱满的甲床也没被我放过。 零早在欲浪浮沉中衣衫不整,我哄着他自己脱掉裤子。 他娇纵蛮横地睨我一眼,动作却是无条件的顺从,漂亮的脸上无端写满开到荼靡的风情,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动,双腿岔开,显露出原原本本的瑰丽殊色,仿若春桃悄自张得成熟,摇撼出一整个春天。 “那么…这里是外阴了。”托方才的刺激,两瓣肥厚的蚌rou早已水光粼粼,手掌完全包覆后感受到柔软和湿滑。我拨弄两片蚌rou,用了点力摩擦而过,对着一翕一合的xue眼轻轻吹了一口气,发现原本安安静静的阴蒂悄悄挺着个尖。 “嗯……坏蛋……不准吹……” 头顶蓦地感到一阵拉扯,我从零的腿间抬起头,很清楚地看见他有片刻的恍惚。零,这双和你相似的紫色眼睛,对视时你有感到奇妙的感受吗?我不信靠一条脐带链接的血脉亲情竟有如此威力,纵有相似的面容又如何,心灵却难相近。 糟糕,一些难过的情绪就要不经同意冒头了。我劝自己只需要完完全全看着零就好了。 “抱歉抱歉,我就吹这一下下,请原谅我吧。” “那好……啊!” 趁零放松的瞬间,我又坏心眼地掐住阴蒂,搓圆捏扁不断刺激。未说完的话顿住了,软和的尾音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