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遂了,所以老天要飞来横祸这样折磨她。 这种事对她来说真的有点天塌了的感觉,她死守秘密谁都不敢说,也没有胆子真的为了贞洁寻死觅活,所以她只能熬。 不管熬不熬得过去,她就只能先这样熬着,自己给自己洗脑,希望那噩梦的一夜荒唐可以随身上的痕迹一同淡去。 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记忆犹如附骨之疽,让她疼痛、腐败,溃烂,在脑海里翻涌,只能更加深刻的回忆起细枝末节,难以忘记。 开学前一周,温荞身上的痕迹消得差不多了,她开始投入工作,认认真真备课。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恢复精力,不再去想那件事。 她不可能永远陷在那件事,永远陷在坏情绪中,她教的是高三,她要对学生负责。 开学第一天,温荞是下午最后一节课。 她现在在原来那位老师的位置办公,原来那位老师是个班主任,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温荞刚来,班主任自然暂由其他老师代理。 她一个人在办公室,认真看着自己反复修改并且记得滚瓜烂熟的教案,根据老教师的经验,新教师刚开始的“备课”其实都是“背课”,自己再课下复盘讲课中遇到的问题,慢慢讲得多了就好了。 下课铃响起,温荞深呼口气,到她的课了。 她拿起教材,走到四班的讲台。 上课铃响起,班里安静下来,温荞粗略环视了下下面的学生,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说明一下情况,除了第一句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