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经印出一条红印的水果刀随手扔在桌上,向后靠在沙发与她对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温荞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男人小腹,且刚刚视频里看到的此刻被西裤包裹的巨物隐隐有苏醒之势。 以前何曾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又何曾有男人这样和她说话,她顿时有些被羞辱的感觉,撑着男人肩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反被对方箍着腰硬生压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怎么这么无赖?”隔着男人熨帖的纯白衬衫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温荞不适又羞耻的又起哭腔,急急道“你到底想干嘛呀?” “和你上过床的男人约你到酒店,你当真不知道我想干嘛吗?”刚才还温和好脾气的男人此刻突然翻脸冷漠刻薄地发问,温荞都愣住了,只听男人又道: “并且从你进房间起我每句话都是和和气气的和你有商有量,你还要说我无赖?”男人问她,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部掐了一把,柔声威胁“你再说我一声无赖试试?” 她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她一个人来到酒店会有什么潜在危险。 可她敢怒不敢言,她作为受害者却被种种枷锁束缚,不敢把事情告诉别人也不敢闹大,只能赴死一般来赴男人的约。 可此刻连她一时冲动带来的现在孤零零躺在桌上的那把刀也成了笑话。 她根本就不敢动他,全是给自己壮胆子,结果到了男人地盘,还不是该怎么轻松的被人拿捏就怎么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