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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打开车门从里面翻出药板来。 这次的感觉异常激烈,简直和几年前暴雨里失去意识的那次一模一样。 由于腺体受损,情绪很容易失控,虽然植入人造护体后情况有所好转,但是体内已经紊乱的信息素却并非那么容易就能调理好的。 近年来他的易感期发作极其不规律,每年的这一两次,经常都是情绪激动催生的。 为了防止随时随地失去意识的兽化,他需要时时刻刻随身携带高剂量的抑制剂。 手指抖得厉害,怎么弄也没把那药板拆开。 “你在干什么?” 正专心拆着包装,没成想声音突然响起,程锦明吓了一跳,霎那间回身的同时,药板掉在了地上。 “陈木……”他眼眶发红,几近低吼,“你去哪儿了?” “我去了趟天津,送天天去他姑姥姥家,我小姑想天天了,就送他过去住几天。”陈木站在程锦明面前,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一顿,“手机没电关机了,我忘记告诉你。” 程锦明也试图控制情绪,忙说,“没什么,我,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回来了就好,真的,那就好。” 程锦明有点难受地甩了甩脑袋,立刻弯腰把东西捡起来,哆嗦着手想要把药粒扣出来。 “那是什么?” 陈木走过去,把程锦明手里的药板拿来看。 “快给我,陈木。”程锦明垂眸说,“我易感期……应该是来了。不过你别怕,吃了药我就走……” “不用了。” 陈木默默盯着如此小心翼翼的程锦明,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程锦明一下子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须臾,怔怔地说,“陈木,你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