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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慰藉,所以更加贪婪地加深这个吻,直到Beta快承受不住时才松开,给人擦擦嘴角揉揉脸,满足地从背后轻轻搂着睡觉。 纪畅跟他说过这个时候可以适当地做那种事。 但从接陈木回来那天到现在为止,他们一次也没有做过。 是程锦明不想吗? 他恨不能把陈木揉进身体里,每晚抱他的时候那肥肥的屁股就贴在自己下面,哪回他不得趁人睡着以后自己偷偷去厕所解决。 他想人想得都快魔怔了,可是却这么拼命忍着,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陈木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程锦明害怕,怕自己一不小心再把这张纸给撕碎了。 他害怕陈木再也经不起折腾,他害怕陈木再崩溃一次后那颗心就永远也粘不回来。 他卑微地忍着,压抑着,克制着,就想等到把人养得好一些,再好一些。 可越是这样,他自己的神经就绷得越紧,如同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丝弦,是落一片鸿毛都能立马崩断的程度。 “程锦明,你确定你想好了?”纪畅刚从走廊外面回到科室,刚刚产科的同事给他送来了东西。他走到程锦明身边,顺手把东西放到程锦明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份文件袋,里面装着陈木的例行产检报告,和亲子鉴定报告。 没错,程锦明在带陈木做定期产检的时候,私自让纪畅托同事做了一份亲子鉴定。 程锦明盯着没有开封的文件袋,声音低低的,“不论如何,至少我得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 纪畅冷静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