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三天来一直这副模样。

    “以你的内力不会怕这些流矢吧?”少年并未照做,只是勾起嘴角,紧紧勒在他腰上的手臂稍稍松了一分。

    “我不怕,你呢?”萧炎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些大家族的少爷真是又自大又难伺候,“你不想拿那就抱紧我,掉下去也是死。”

    “是你自找的。”少年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波动,依然没有去翻找布匹,而是改搂为握,两只手死死的扣住了萧炎的腰,力道之大,纵使是行走江湖的侠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量,也没忍住短促的叫了一声。

    “你懂不懂什么叫稳定!?”萧炎几乎要被这家伙气的吐血。

    这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抱着难以想象的信任,只是这信任并没有体现在令行静止,而是在给他添乱,还美其名日“是你的话这种层度自然不在话下”。

    萧炎现在真的很后悔那场雨没有淋得再久些,要是把胭脂气味儿消除了自己也不会被这个泼皮认出身份。

    “谁让你生得如此矮小羸弱,搂着只怕一用力就能把你腰折断。”少年根本不在乎萧炎怎么想,依旧我行我素。

    “大哥你积点口德吧!”

    萧炎一阵无语,他这体魄不说打十个,打五个还是可以的,到这家伙嘴里居然只能算羸弱了。

    不过现在不是和这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的少年拌嘴的时候。

    萧炎取下玄重尺,握住那护手向上一削,第一波流矢便被尽数拦下。顾不得怀中的少年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他的思维不自觉的被追兵吸引。

    “这些弓得有六十磅,追兵是专门培养的马上弓兵,怪事,临安哪儿来的这么奇怪的队伍。”

    “他们胯下的不是森林马,看起来更偏向草原种混血,军备马?还是贵族的游猎驹?马匹和人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