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样珍视我吗?连如此珍稀的物品都能赠送于我
不见踪影了。 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但心却乱了。 檀意缓缓摸上胸口,紊乱的心跳声与那晚那人给他带来的一模一样,令他慌乱、茫然无措。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是能被长老们允许的吗? 他不知。 没了花瓣包围的花心化作一滩雪水融在了桌子上。 他轻轻抚过水面,看着干净的指尖沾染了被染上温度的水液,缓缓垂眸。 “阿弥陀佛。” 另一边,祁君阳从檀意屋里一出来遇到了常乐,留下一句“这几天我要在房间内洗髓,无论什么事都别来打扰我。”就走了,留常乐一人在那摸不着头脑。 “洗髓?洗髓不是要天山雪莲吗?难道......”他猛地悟了过来。 祁君阳去找檀意之前找小二要了三桶guntang的热水,小二办事很快,他回去的时候那三桶水已经在那了。他取出雪莲扔在浴桶里,雪莲遇水即化,热腾腾的滚水却没了热气,自水面开始缓缓向下蔓延结冰,表面上已经有一层碎冰了。 祁君阳抓紧时间脱完衣服,忍着寒意踏入了浴桶里。 “嘶——”他剧烈地打了个冷战,身子瞬间被冻得青紫,然后渐渐透出一种接近黑色的深紫,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更为可怖。他捂住泛起剧痛的丹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冻裂了。 “呼......好冷,好冷......”祁君阳无意识地呢喃着,牙齿高频率地打着颤。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寒气冻结断裂了,又被内脏的温度融化掉,穿过皮rou从丹田处自内而外地排到体外,化为各色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