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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贵宾房。既然豁出去了,那麽有机会走上最短的捷径,她怎能放过! 那、那这个男人是安经纬吗? 易瑶看了看浴室房门,有些气恼自己的不争气。昨晚一进贵宾房她就被镇住了,房内坐着的几个男人流露出的气度、威势让房内充斥着巨大的无形压力,几个男人似乎在语,音调不高,梁叔安排她们坐在几个男人身边後,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甚至不敢随便乱看,然後…… 懊恼地扯过薄被盖住脑袋,易瑶头一次觉得自己蠢笨的可以论吨卖了——她为了壮胆,在男人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埋头喝酒! 坦白说,她酒量不错,可是昨晚之後发生的一切她几乎一点也想不起来,可见她喝了多少! 浴室门开,易瑶拉下被子坐起身,不管怎麽样,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因为过了昨晚,她身上的标签她就一辈子也洗不掉了,至少在她的目的达到之前,她都只是一个……一个主动寻求潜规则自甘下贱的nV人! 抛弃自尊,易瑶鼓起勇气抬眸望向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男人却根本无视她存在的走向衣柜,穿戴整齐後离开了房间,从头到尾连正脸都没朝过她! 莫名的失落感让易瑶有些哭笑不得,低头自嘲地笑笑,再抬头,眸中已然恢复了她一贯的平静。 十分钟後,她在房间接到一个陌生中年男子的电话。 “小姐您好,我是裘先生的特助孔德,裘先生希望此次在华期间,您能仅作为他暂时的nV伴。当然,因此造成的损失您可以获得让您满意的补偿。” 一桶冰水当头泼下——“在华期间”!这个男人不是安经纬,甚至不是国内业内人!该Si!就算这个男人真有什麽背景,能在安经纬那里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