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指甲比这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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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对方是默认,转过身,打算再次返回收容区旧址找阿波罗,忽然听见弗格斯道:“你的宿舍墙上挂着的……从元帅身上剥下来的守护之翼!” 他重新转回身,看见弗格斯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所以,你是打算为你的元帅阁下报仇?”他朝着弗格斯走近一步,“但跟我的狗有什么关系?你要把它扔在那个叫什么收容区的地方?” “你的狗不在那里。”弗格斯说。 “……三年前那天,是我去接的元帅,我见过你……你还拔掉了他的指甲!” “指甲。” 诺亚想起审讯室里威廉那双滴着血的手,指尖又开始发烫,他闭了闭眼睛,从后腰摸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短刀。 弗格斯睁大眼睛往后退一步,后背紧贴上宿舍楼的墙壁。 “别怕。”诺亚将短刀在指间转了一圈,“我只是想让你解气,然后把阿波罗还给我。” 他把手掌摊平在弗格斯头侧的墙面,另一只手反握着刀,扬起,刀尖落下,毫不犹豫地刺向他自己的手背! 弗格斯闭上眼开始尖叫。 尖叫声凌虐着他的耳膜,手上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拿刀的手被握住了。 被握住的是他的手腕,握他的那只手的温度明显比他的体温低。 手腕某处倏地被捏了一下,手筋瞬间麻木,短刀掉下去落在了地上。 红黑相间的军服披风衣摆被夜风高高扬到他眼前。 “拔指甲比这个疼。” 威廉的声音还是标志性的冷淡。 片刻后,威廉松开了他的手,看向弗格斯:“狗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