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燃于雪原之上(其四)
唯一困扰住他的只有每月如附骨之疽般的发情期。 每逢发情期迪卢克会将自己锁在酒庄的地窖里,确保自己的信息素在发情期不会溢满整个庄园。在熟悉的环境应对发情期总要比漂泊在外来得游刃有余,但每到情动的燥热顺着皮肤向上攀爬,难以启齿的欲望总折磨得迪卢克忍不住计算一棍敲晕自己的可行性。 地窖的灯光昏暗,迪卢克蜷缩在翻修后设置的暗室的床上,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昏沉。 同萍水相逢的至冬路人发生关系已经在迪卢克的预期之外,而对方正巧还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更是他无法预料的。虽然迪卢克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在那一次开荤后已然食髓知味,哪怕此时此刻没有诱情剂的影响,普通剂量的抑制剂也无法完全压住身体对性的渴望。 迪卢克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忍不住抚慰起自己的前端,但属于omega的本能在身体里叫嚣着渴望什么人能cao进生殖腔里将自己标记。就像那天那样,被抚弄着身体,被从内部填满。 他闭上眼,面前仿佛出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要把他吸进无底的深渊中。他颤抖着,生疏地高潮了。等小腹停止痉挛,迪卢克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想着达达利亚自慰了一次。而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是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简直狼狈得不像话。 等缓过一点劲来,迪卢克从床上撑起身来,摸索着床头拿到一剂针管。过量的药物会加速抗药性的生成,而为了抵抗抗药性又只能使用更大剂量,从而陷入恶性循环,总有一天身体无法吃消。迪卢克明白这个道理。 但他还是一咬牙,将新的抑制剂注入血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