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趴在心口喘息的艳鬼仿佛要压断肋骨般的重量 翻着眼珠直笑
息,仿佛要压断肋骨一般的重量,翻着眼珠直勾勾盯着他笑,红唇越看越可怖。 满耳香艳的喘息呻吟交织着,越来越大声,仿佛已经塞满了脑子,石海鸣已经满身冷汗,此刻忽然一声幼儿啼哭声猛地炸响在耳边—— “呜啊啊啊啊啊——!” 石海鸣噌一下睁开了眼睛,被日光刺得眼神生疼,又闭上了。片刻后他忙起身,从床下捡起司书,心疼地安抚起来,“小宝怎么了?爹爹不对,小宝不哭……” 司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头发,张嘴哭得嗓子眼都看得一清二楚。被抱进怀里后,司书又哭了几分钟,嘟囔了几句爹爹抱,才疲惫地睡下。 石海鸣将司书放在床上,亲了亲他哭红的小脸蛋。 这么忙一遭下来,石海鸣看着自己胯下又弄脏的裤子,有些迷茫。 昨晚好像又做了个梦。 是美梦又好像是噩梦…… 1 短短几分钟,石海鸣就将梦境忘得七七八八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最后迷茫的石海鸣还是下床迎着阳光洗了裤子,放弃了回忆一个无关紧要的梦。 买了早餐回来的石海鸣就见司书已经起来了,正费劲地和裤子作斗争。 石海鸣坐在床边帮他穿上裤子,笑道:“小宝真棒。” 司书勾着石海鸣的脖子,睁着黑沉的大眼睛乖巧道: “娘说司书已经长大了,要自己穿衣服。” 石海鸣一愣。 他一抬头,陡然发现对面的桌上摆了个东西。 那是一把红棕色的木梳,款式普通,不知何时摆上去的,静静躺在桌边。 桂花花纹缠绕,还刻有一个「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