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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段需和又要“带孩子”了,他也不去公司,陪谈择打了一下午网球。 谈择的体力比他好太多,段需和打一会儿就要坐到旁边休息,他耐心地等,一声也不催,似乎就这样静静坐着就很好。 段需和很希望这份恬静无限延长。在草坪上的时候,弟弟还是很乖巧的,但是到了房间里面,到被子里的时候,弟弟就变得很凶。他不明白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大力气,只是靠在一起推攘几下,就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弟弟甚至会咬他,虽然没下力气,段需和还是觉得害怕,他不敢说,这是不是心理疾病的表现,怎么会爱咬人呢? 天色变暗了,虽然路边的灯亮起来,却并不足以支撑看清球的运动轨迹,该回去了。 谈择先换下了衣服去洗澡,段需和还有些气喘,洗了洗手,躺在小沙发上面平复呼吸。 手机响了一声,是谈月梨发来的,应该是刚下课,说有东西想要送给他。 看来他熬夜画手抄报还有报酬。 段需和正兴致勃勃地跟谈月梨开玩笑,谈择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几乎什么也没穿,这么高的个,硬是挤上来,搞得他几乎是躺在谈择身上,都接触不到下面的沙发。 “我还没洗澡呢,多脏啊。” 沙发的罩面可以换洗,但是刚洗完的弟弟不能弄脏啊。 “不脏。” 谈择放轻了手搂着他,目光不经意扫过屏幕。 段需和怕他看到手抄报的事情,赶紧按灭了手机抛到一边。 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谈择皱起了眉:“在跟谁聊天?” 撒一个谎就要用一万个谎来圆,段需和干脆装傻:“没谁啊,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