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他负我,我负你
累,哪怕蒋弋和梁岸生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他也十分介意,介意蒋弋有了他,还能跟梁岸生谈笑风生,介意不如实告诉他晚上跟谁吃饭。 冲进餐厅当面指责的事情,任染做不出来,最后只能抱着膝盖坐在黑暗的屋子里。他想做一个懂事的男朋友,能站在蒋弋身边并肩前行,现在他还做不到,他疯狂猜忌,吃醋,自我折磨——不当面指责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任染把自己埋进沙发里时,蒋弋的电话来了。他摁了。 蒋弋的电话又来了,他又摁了。 没多久,蒋弋的微信又来了。他猜到了七八分。 年轻男孩对恋人生气的原因无非那几个,你眼中没有我,你忽视我了,你欺骗我了……蒋弋扶额。 每次想到看到任染的脸,蒋弋都败下阵来。想到当时刚认识时,冷如冰山的脸让他没有接近的欲望;现在,同一张脸,绯红时好看到耀眼,迷得他五迷三道。 电话没接、微信没回,蒋弋直接驱车去了任染家。每次吵架任染都气鼓鼓地回娘家,无一例外。蒋弋觉得有些好笑、有些可爱,但事实上,这种难以沟通的恋人相处久了,会累。 他跟梁岸生的感情不也死在了“无法沟通”,一个现代都市人的情感黑洞。 “小染,你开下门,你听我解释下好吗?”蒋弋一直敲门…… “你想解释什么?”蒋弋累计敲了20下之后,任染一把拉开了门,“我都看见了”,任染淡淡偏过头去。 不等蒋弋说话,任染又开口,“蒋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