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看着老大了,怎么泄这么快
一吻结束,任染坐在隔间的马桶上,呆滞迷恋地看着蒋弋,怎么也看不够;蒋弋也看着他,珍贵地、疼惜地。任染又觉得自己的眼泪流得太丢人,拿小臂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个动作看得蒋弋心情有点好,觉着任染会害羞了,没之前那么冷硬。 任染糯糯开口:“我能去你家吗,今晚不想一个人呆着。”从任染的口中说出这话,好像不带丝毫暗示。 蒋弋不由得想逗逗他,“呃,恐怕不是很方便吧。” “哦,那算了。”作势就要拉门出去。 蒋弋笑出声来,“逗你的,拿衣服打车回家。”顺便用拇指擦了擦任染的泪痕,认真地吻了吻他眼角。 蒋弋打开密码锁,玄关的灯还没开,任染拥住了蒋弋,是那种强势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拥抱。黑暗中,任染的嘴去找那副让他削骨噬魂的唇瓣,舔舐、撕咬,再到下巴,脖子,喉结。任染爱死了蒋弋的喉结,每次蒋弋在做项目汇报时,他都能看着蒋弋的喉结脑补出一系列不可描述画面。 蒋弋热烈地回应着任染,感受到对方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自己的外套,箍住了自己的腰,隔着衬衫在身上点火,这反应不言自明。 “去卧室”,蒋弋声音哑哑地又十分性感。 两双鞋七零八落躺在玄关,外套被随便扔在客厅沙发上,亲着进入卧室,蒋弋随手把门一带,瞬间失重被任染抱起来放在床上。 蒋弋无所谓是上还是下,只是之前跟梁岸生在一起,无论床上床下,蒋弋一直都是主动的那个,也自然而然做了上面。轮到跟任染,蒋弋也乐得躺在下面被伺候,看着任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