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途艰荆榛满目
舍剑之外,再无它物。”的无情剑道宗旨,也有所明悟。 艰难地嚼完最后一小块草饼,支狩真方觉半饱。他探手抓起骨剑,随意挥动了几下。稍一发力,内腑跟着剧烈震荡,痛得他手臂如绞,骨剑失手落地。 支狩真俯身捡起骨剑,看来在伤势恢复之前,他只有一剑之力。一剑杀不掉对方,唯余一死。 原本支狩真并不在意。他被白玉骰子带入地梦道,不可能长久滞留于此,迟早返回人间道。这具鲤体纵然损坏,也无甚关系。然而有感于阿光剑胎大成,他似乎模糊触及到了一丝鲤之剑道的真韵。 欲要参透其中奥妙,必须借助这具鲤体,以阿真的身份真正踏上鲤战士的天河征途。 调匀呼吸,支狩真反复察视鲤体:与前几天一样,各处经络遍布疮痍,破损不堪。一道煌煌金芒剑气、一道莹莹银辉剑气各自游走内腑,肆无忌惮乱闯。这些天来,体内一缕缕细密的剑气相互吸融,最终合成两道剑气。支狩真一旦运劲,两道剑气受到气机牵引,激烈冲撞,令他难以为继。 识海倒是并无太大变化:星斗沉浮,波光闪烁,交织出一幅若隐若现的虚空棋盘。八翅金蝉蛰伏在精神海的核心,沐浴星光,神采奕奕,翅翼仿佛镀上一层华美的金属光泽。 支狩真心中一动,八翅金蝉极擅感应祸福,可当时日光及体,为何不发出一点警示识海内的星斗阵势,又为何强行汲取烈日金辉 难道日光对凝结剑胎有益 道门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