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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就是待在宿舍,画也不画了,就爱帮他们洗衣服打扫卫生,他和老大劝了几次,他也只是执拗地看着你,平静地说:“我也没有其他什么能为你们做的,这些就当着答谢。”

    许思宇拦着要发飙的老大,“算了,先随他去吧,他这样自己也好受些。”

    就像个不成熟的孩子,有不开心的事,就发泄出来一样,许思宇说或许那就是他的发泄方式,苏子清难得的任性,大家也就随他了。

    在医院,假装没事似的笑着对廖可说“走吧”,廖可心里发毛,他总觉得苏子清昏迷了一夜醒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就像现在,他笑着转头,对他说“我没事”,可下一秒又对着车窗外发呆。

    萧煜看着窗外陌生的街道,脑中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刚刚在医院,先是钱小艾在他耳边说他想救无效死了,之后又是他和叶铭旭相拥在一起,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以至于他忘了思考苏子清和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出租车穿过闹市,把他们送到了海城美院的东门外,这里进去就是宿舍楼,迎来送往的几乎都走这个门。

    停车的惯性让萧煜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忍不住抓着扶手不放,他不想让寥可再看出异样,小心地大口喘气时图平复下来。

    好在廖可在和司机结账,好像没有注意到他。

    海城美术学院已有百年历史,历经战争和多次改革,如今已是世界知名学府,培养的一代代美术工作者,活跃在国内外。

    萧煜和叶铭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