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时候未到
的……有病……” Alpha的信息素在狭小的室内浮动,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燥热。接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腿腹不停打颤,身下热意泛滥,精水沿着修长的大腿沥沥滴落。 对方伸手在他脸上抚了抚,指腹隔着软布按在眼球上,勾勒过他挺拔的鼻梁,缓缓往下移动,最终停在平坦的小腹上。 这个位置往下,是Alpha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孟航闭上眼睛,死死压抑着喘息,思绪飘渺地远去。再次昏迷之前,他最后的印象,是在黑暗里突然亮起的闪光灯。相机所散发出的明亮光线穿透遮罩,甚至刺痛了他的眼眶。 墙上挂着褪色的装饰画,天花板装修成欧式穹顶。宾馆的窗户隔音不好,大马路上的汽笛声听得一清二楚。 孟航像尸体一样挺躺了十几分钟,才坐起身,去翻捡散落一地的衣服,先把裤子捡起来套上。粘腻的液体从那个隐秘的地方涌出来,让他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他的头痛得厉害,脸颊上还有挥之不去的肿胀感,有可能是皮下出血。即使昏了过去,他也睡得相当疲乏,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噩梦。 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收拾过了,亳无“作案现场”的痕迹。他在房间搜了一圈,从床底找到了自己被摔得黑屏的手机。 他试着开机,屏幕闪了一下又熄了。孟航摆弄了一会儿,把SIM卡退出来,手机扔到桌上。衣兜里烟盒和打火机还在,他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还没点燃,突然有敲门声响了起来。